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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藝術(shù)雜談] 漢學家顧彬:余華、莫言?他們根本不知道人是什么

已有 363 次閱讀   2021-09-20 14:32
漢學家顧彬:余華、莫言?他們根本不知道人是什么 

顧彬出生于德國,全名是Wolfgang·Kubin,他是一名大學教授,同時也是翻譯家和作家。

他曾在多所中國大學進修學習并任教,還翻譯了很多中國的詩歌、文學作品,獲得過中國獎金最高的詩歌獎項。

作為知名的漢學家,顧彬?qū)h文化有著四十多年的研究,特別是在中國古典文學、現(xiàn)當代文學和思想史領(lǐng)域。

他還曾主編過雜志《東方向》和《袖珍漢學》,向世界介紹亞洲文化和中國的人文科學,可以說他對中國的文學發(fā)展是有深度認識和獨特見解的。

顧彬喜歡寫詩,據(jù)說讓他陷入中國文化“海洋”的就是一首李白的詩。

他喜歡詩歌,對中國的當代文學作家們,他認為中國的詩人才是中國最優(yōu)秀的寫作者,雖然比起小說家們,詩人沒有得到廣泛的認知和喜愛,但是他們孤獨的同時文字深邃、思想深刻。

比如他對中國當代詩人北島就有著很高的評價,他說北島是一個永遠不會出賣自己靈魂的文人,他熱愛自己做的文學,不會拿文學去交換其他任何東西。

所以對于寫作,顧彬還堅持語言勝過一切,精神與思想皆是語言,他認為不重視語言是中外當代文學共同的缺點,尤其是中國當代文學。

因此他認為文學不應該或者不完全應該由內(nèi)容決定,因為如果一個作者寫出了沒人敢寫或者沒人寫過的東西,他是可以引起讀者的興趣,但是那些東西,未必擁有靈魂。

對著名的中國當代作家余華和莫言,他更是直言:他們根本不知道人是什么?

這樣的評價究竟是博人眼球的夸張言論還是博覽群書后的研究結(jié)果,也許我們只能從他一直以來的經(jīng)歷和作品中分析一二。

顧彬與“中國文化”的相識

顧彬出生于德國,他曾在明斯特大學學習神學,后來改學中文及日本學,直到專攻漢學,獲得波恩大學漢學博士學位。

他與中華文化的淵源始于李白的《黃鶴樓送孟浩然之廣陵》,唯美浪漫的“詩仙”絕句,神秘精煉的中國詩詞,讓顧彬深深著迷,連他的博士論文,寫的都是杜牧的詩。

這個嚴謹?shù)牡聡俗源吮忝陨狭酥袊幕绕涫枪诺湓姼,他說“中國詩歌一直為我所愛”。

無論是在作品還是在演講中,他都對中國詩歌褒揚有加,他認為中國詩歌遠遠超越了中國文化的界限,而且在德國出現(xiàn)第一位詩人之前,中國的土地上,已經(jīng)進行了兩千多年的詩歌創(chuàng)作。

1974年,顧彬來到了中國,在現(xiàn)在的北京語言大學進修漢語,那時的他根本不了解中國文學,連魯迅是誰都不知道。

直到他開始學習中文,才慢慢對中國文學有了逐漸深入的了解,后來他編著出版了很多關(guān)于中國文學的作品,這其中有他翻譯的巴金、丁玲和茅盾的作品,也有他對中國古典文學和當代文學的研究和評價成果。

顧彬?qū)χ袊幕牧私,不止單純建立在中國文學上,由他寫過的論文《空山——中國文人的自然觀》可以看出,他對中國文學的研究是基于對中國文化的了解。

而文學作為一種內(nèi)涵深刻的文化現(xiàn)象,是用語言文字將一個國家、一個民族的文化系統(tǒng)性地記錄下來,通過不同的表現(xiàn)形式,讓讀者可以跨越時間與空間,領(lǐng)略不同時空的人文特色。

顧彬就在不斷閱讀中國文學作品中,開始了解中國文化從古至今的樣子。

語言與內(nèi)容的碰撞

顧彬最愛的還是中國的古代,相對現(xiàn)代的中國,他更懷古。《德國之聲》的記者艾柯曾說,朋友們開玩笑說顧彬是可以早晨五點起來讀《論語》的人。

對于中國的現(xiàn)當代作品,顧彬更喜歡詩歌,他認為中國當代的詩歌作品語言深邃,思想深刻,他甚至說“中國的當代詩歌是世界上最好的!

他也說,中國當代文學除了詩歌之外都不是太理想。他認為除了很少一部分作品,中國當代散文、小說、話劇都比較困難,余秋雨寫散文寫得并不夠好,王蒙只是在80年代寫得還算不錯。

對于莫言,顧彬曾翻譯了很多他的作品介紹給歐洲,而自從莫言獲獎后他倆就決裂了,因為顧彬覺得莫言的水平并不能使他同其他偉大的作家相提并論。

他認為莫言的小說里人物過多,而優(yōu)秀的作品應該是寫好一個主人公的靈魂。對于寫出了《活著》的余華,顧彬認為他早期的作品還可以,后期的作品簡直不堪入目。

顧彬認為,中國當代文學存在的問題,還是作家們因為熱衷于賺錢而去側(cè)重描寫冗長的內(nèi)容與復雜的人物關(guān)系。

這讓他們的作品都失去了語言的美感,同時也缺乏了對人物精神的探索,所以他說出了那句,余華和莫言?根本不懂人是什么。

  • 一、語言:

對于中國當代文學的語言問題,顧彬認為余華和莫言有著中國當代作家們的通病,就是既不懂“母語”,也不懂“外語”。

“母語”指的是文言文,顧彬認為中國的當代文學因為特殊的時代原因,無非是“鄉(xiāng)土文學”和“傷痕文學”,而這兩者都充滿了“荒誕的氣息”,難以擺脫的鄉(xiāng)言村語,讓中國當代文學難以走進世界文學的中心。

“外語”自然指的是其他國家的語言,中國作家們因為外語都不是太好,沒有辦法讀原著,這就導致中國作家無法直接吸收其他語言的特點,也就沒有辦法豐富自身在寫作語言上的表達。

既不懂“中文”,又不懂“外語”,讓中國當代作家既沒能繼承中國古代的文學經(jīng)典,也沒有辦法學習世界文學,更別提與世界文學的交流與共鳴。

  • 二、精神:

余華的小說里,主人公的性情都是不溫不火的,不管是逆來順受的,還是平心靜氣的,都是平凡且克制的。

而其他的人物形象,或者是扁平化的虛偽、麻木,或者是單純的殘暴、冷血。

至于女性形象,大多是對愛情的死心塌地,圍繞在男人的身邊,做著男人的陪襯。

莫言的寫作風格以大膽聞名,他創(chuàng)造的世界天馬行空,作為“尋根文學”的代表,他既“懷念故土”也“怨恨故土”。

他通過塑造不同的情景,展現(xiàn)人物,語言隨意獨特,但是既不高雅深邃,也不真切地貼近生活。

這個固執(zhí)的德國老頭認為,好的文學不是誰都想看的文學,而是要有足夠的語言修養(yǎng)和精神內(nèi)核的文學。

余華和莫言,過于描寫曲折的人物命運,并不能用恰當?shù)恼Z言講好深刻的故事,也不能給人物賦予豐富的靈魂與耐人尋味的內(nèi)核。

何為好的文學?

在《二十世紀中國文學史》中,顧彬沒有用他一貫的犀利批評語言,他解釋說這是因為他學會了中國人的圓滑,所以不好意思批評老朋友。

這句話其實也顯示出了顧彬?qū)χ袊、中國文化存在著一些固有的偏見與誤解。

何為“圓滑”?是巧舌如簧還是纏綿蘊藉?是八面玲瓏還是恰如其分?

換言之,如果深受儒家文化影響的東方文化表達的“含蓄”是“圓滑”,那么西方人的競爭與獨立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“冒犯”和“自私”?

顧彬曾動情地說,四十年來,他全部的愛都奉獻給了中國文學。他對于中國文化的喜愛毋庸置疑,但是正如每個人無法徹底杜絕原生家庭對自身性格的影響一樣,他也無法消除一個外國人在了解別國文化過程中的偏頗與狹隘。

莎士比亞說,一千個觀眾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。懂與不懂,是見仁見智,立場不同決定了感受不同。

你可以從余華的作品里看到大同小異,也可以看到平凡中國人的堅韌與淡泊,你可以從莫言的作品里看到“豐乳肥臀”,也可以看到男性的豪邁與女性的果敢。

所以他們是真的不懂人么?

如何定義一個作者懂不懂人?是看他全部的作品,還是一部成功的作品?是要所有讀者對他贊不絕口,還是所有文學評論家一齊稱譽?

既然文學作品由人創(chuàng)造,就要由人欣賞、由人評論,那么也就要接受不同的聲音。

評論家們很喜歡給文學作品分門別類,除了有時代、寫作風格等的分類,還有鑒賞角度的分類,有些將文學作品分類為雅文學和俗文學,而有些則將文學作品分為雅文學、上層俗文學和下層俗文學。

雖然種類不同,但是標準其實算得上大同小異,無非是所謂的“精英文學”和“大眾文學”,用中國文化分類而言,就是“陽春白雪”與“下里巴人”。

而這每一種文學都有自己面向的群體和受眾,所以文學大而小之,雅而俗之,不論高低,沒有好壞。

漫長的歲月洗禮下,不管是百花齊放百家爭鳴,還是文藝復興啟蒙運動,留下的都是大浪淘沙后可以閃閃發(fā)光的“金子”。

如今,戲曲與歌劇可以共同唱響,十四行詩與七言絕句也可以一起吟誦。我們可以通過現(xiàn)實主義的文學作品認識地球的另一個角落,也可以通過虛構(gòu)的文學作品聯(lián)通過去與未來。

梁山伯與朱麗葉可以談情,羅密歐與祝英臺可以說愛,古老的愚公用堅韌移山,孤島上的魯濱遜用堅持換來團聚,丘比特和月老一起擔負著聯(lián)結(jié)姻緣的重任,神話與童話同樣寄托了人類美好的期許。

不會有誰獨自生活在一個孤島上,也不會有哪種文學可以獨自高高在上。每種文化都有其獨特的歷史背景,每種文學都有其扎根的土壤。

城市與農(nóng)村,相聚和別離,東西方文學作品中的世界,就是每一個平凡人對生命的體驗與感悟。

文學來源于生活,反射著現(xiàn)實。一切文學的共同使命,都是要作者依托現(xiàn)實,用思想提取生命的內(nèi)核,再用語言文字形成一個新的世界,一個屬于“人”的世界。

所以“懂”與“不懂”,就是“一千個哈姆雷特”,就是“一花一世界”,顧彬有他自己的想法,你也可以有自己的想法。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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